最新资讯:男子赶公猪给寡妇家的母猪配种,母猪没配上,你却配上了好姻缘
康熙三十七年秋,胶东莱阳柳家庄,庄西柳根,年二十二,父母早亡,独守茅舍,以赶车放猪为业。生得眉目清朗,性温厚,邻里有求必应,虽清贫,却得人敬重。
是年八月,庄东沈寡妇婉娘,年方二十,夫去年遭水患溺亡,唯与一头黑花母猪相依。那母猪是夫生前集市换来,指望下仔换柴米。如今母猪发情,婉娘不便抛头露面,托邻居张阿婆寻有公猪人家配种。张阿婆念及柳根家有头黑鬃公猪,壮实康健,便登门相托。
(资料图片仅供参考)
柳根正院铡草,见张阿婆来,忙丢铡刀笑迎:“阿婆何来?快进屋坐。”张阿婆摆手:“不坐了,有桩事托你。东头婉娘,就靠那头母猪指望,想借你家公猪配种。事后给你二升小米,如何?”柳根点头:“乡里乡亲,帮衬应当,小米不必。我这就牵猪过去。”
当下牵出公猪,那猪毛色油亮,四肢粗壮,温顺蹭他胳膊。柳根拍猪背:“今日带你办正事,可得争气。”便随张阿婆往婉娘家去。
到了沈家门口,柴门虚掩,院里秋葵开得正盛。张阿婆叩门:“婉娘,柳根把公猪带来了。”门内轻应“来了”,柴门吱呀开处,婉娘素布裙,发髻插银簪,荆钗布裙难掩秀丽,只是眉宇含愁。见了柳根,微微一福:“有劳柳大哥。”声细如蚊,却清入耳膜。
柳根反倒局促,挠头道:“沈姑娘客气,举手之劳。”张阿婆笑:“你们年轻人说话,我老婆子走了。柳根,把猪赶去猪圈,婉娘引母猪来。”说罢自去。
院中人静,婉娘先开口:“柳大哥,随我来。”引着往院角猪圈去。猪圈石垒,铺干草,黑花母猪卧着,见生人不安哼哼。柳根赶公猪到圈门,公猪却不肯进,只围着猪圈打转,还不时看婉娘又看柳根,模样古怪。
婉娘急了:“这可怎好?柳大哥,它怎不肯进?”柳根也奇,自家公猪配种向来积极,今日偏反常。拍猪背道:“你这畜生,莫误了沈姑娘事。”公猪仍哼哼,死活不进。
两人折腾半个时辰,公猪始终不肯配种。婉娘眼圈泛红:“难道这母猪命不好,注定不能下仔?”柳根不忍:“沈姑娘莫急,许是公猪不适或时辰不对,明日我再赶来试试。”婉娘叹气:“也只能如此。劳你白跑,我取小米来。”柳根忙拒:“说了不用,明日我再来。”牵猪告辞,婉娘送至门口:“柳大哥路上小心,明日劳烦早些来。”
柳根归程,总觉蹊跷,公猪平日温顺,今日怎这般反常?
次日一早,柳根牵猪再去。婉娘已在门口等,迎上来:“柳大哥来了。”两人再到猪圈,公猪依旧不肯进圈,还用鼻子拱柳根胳膊,似有提醒。婉娘彻底失落,落泪道:“罢了,许是我命苦,不该指望这猪。柳大哥,不必费力气了,多谢你两日奔波。”
柳根见她落泪,心下不忍:“沈姑娘莫哭,要不我去别处问问有没有其他公猪?”婉娘摇头:“庄里就你家公猪可用,其他或老或病,这是我的命数。”
正沉默间,公猪突然朝院外跑去。柳根惊道:“你往哪跑!”连忙去追,婉娘也跟着跑出。公猪一路奔到庄外杨树林,停在一棵大杨树下,回头望两人,似在等候。
柳根与婉娘赶到,正要牵猪,公猪却用鼻子拱树下泥土。柳根蹲身拨开土,竟露出个巴掌大木盒,刻着奇花纹。婉娘凑过来:“这是什么?”柳根打开盒,内无金银,只有一块雕着鸳鸯的白玉佩,和一张泛黄纸。
婉娘拿起纸,轻声读:“夫阿福,妻春桃,康熙二十五年结发。今吾二人身染重疾,恐不久于人世。家中母猪,乃吾二人心血。若日后有人善待此猪,寻得此盒,愿以玉佩为证,结为姻缘,续吾二人之愿。春桃绝笔。”
柳根与婉娘皆惊。原来这母猪是春桃与阿福所养,二人留盒,是想为善待母猪者牵姻缘。婉娘愣半晌:“春桃、阿福?前几年住这院的夫妻,后来双双病逝,我夫买了这院和猪,竟有这般往事。”
柳根看玉佩又看婉娘,心起异样。想起公猪两日反常,想必是通了灵性,知晓春桃阿福心愿,才不肯配种,引他们寻到木盒。婉娘脸红低头:“柳大哥,这可怎好?”
柳根鼓起勇气:“沈姑娘,春桃阿福心意,想必是天意。我柳根虽穷,却懂知恩图报,更惜缘分。你若不嫌弃我清贫,我愿照顾你一辈子。”婉娘抬头,眼中又惊又羞:“柳大哥所言当真?我是寡妇,怕连累你。”柳根摇头:“什么连累,你是好姑娘,值得我善待。这玉佩,便是信物。”递过玉佩,婉娘接过抚摸,喜极而泣,点头道:“柳大哥,我愿意。”
公猪此时哼哼两声,蹭蹭二人手,似在道贺。柳根与婉娘相视一笑,满心欢喜。
几日后,柳根与婉娘请了张阿婆做见证,简单办了婚事。婚后,柳根依旧赶车放猪,婉娘操持家务,虽不富裕,却温馨和睦。那公猪自那后,倒温顺了许多,每日跟着柳根干活,晚归便与母猪同卧猪圈。
婉娘总记挂母猪配种事,一日对柳根道:“柳大哥,虽说我们有了缘分,可那母猪毕竟是先夫和春桃阿福的心血,若能下仔,也是桩圆满事。”柳根点头:“你说得是,今日我再试试引公猪配种。”
两人到猪圈,奇怪的是,今日公猪竟不用驱赶,径直走进圈中。那黑花母猪见了它,也温顺起来,不再焦躁。不多时,竟真配种成功。婉娘又惊又喜,拉着柳根的手:“成了!柳大哥,真的成了!”柳根也笑:“想来是我们姻缘定了,它也愿遂了春桃阿福的心意,让这母猪传下后代。”
冬去春来,黑花母猪果然下了一窝六只猪仔,个个壮实可爱。柳根与婉娘欢喜不已,悉心照料。猪仔长大些,柳根挑了两只最壮的留下,其余四只卖给邻村,换了些银钱,翻盖了茅舍,添了新衣。
这年秋,婉娘诞下一子,柳根取名柳缘,喻“缘分天定”。那鸳鸯玉佩,婉娘妥帖收藏,每逢年节,便拿出来给柳缘看,讲起公猪引路、木盒为媒的往事。柳缘听了,总跑去猪圈看那对公猪母猪,说要像爹娘一样,善待生灵。
后来柳根攒了些钱,买了三亩薄田,农忙时种地,农闲时赶车,日子渐渐宽裕。那对公猪母猪,陪着他们过了十年,老死后,柳根与婉娘舍不得丢弃,将它们埋在院外的杨树下,与春桃阿福的旧居遥遥相对。
有人问柳根:“当初公猪偏不肯配种,怎后来又肯了?”柳根便笑:“许是它知晓,先得成人之美,再遂猪之愿。姻缘若不成,纵是猪仔满圈,也少了份心安;姻缘既成,人畜皆欢,才是真圆满。”
又过数十年,柳缘长大成人,娶了邻村姑娘,也生了个儿子。婉娘将鸳鸯玉佩传给柳缘媳妇,嘱咐道:“这玉佩是缘分,也是念想。日后待人待物,都要存份善念,缘分自会上门,连畜生都懂的道理,人更要记在心里。”
柳家庄的人,一代代传着这段事。有人说春桃阿福显灵,有人说公猪是仙物,可柳家后人总记得婉娘的话:不是神灵鬼怪庇佑,是人心向善,才引得万物相助,缘分自来。那没成的头次配种,原是为了成全一段更好的姻缘;后来成了的配种,是让这份圆满,多了份烟火气的延续。
如今柳家庄外的杨树林还在,大杨树下的泥土里,埋着两对生灵的故事,风一吹,树叶沙沙响,像是在说:这人间的好缘分,从来都藏在“善待”二字里,不管对人,还是对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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